看得文县令目瞪口呆。
“你……你有何冤屈?要状告何事?”文县令面上一脸严肃。实际上,内心却对这老妪的前后不一的作态起了怀疑。
刘老婆子却还在暗自得意,见县令大人问了,稍稍回忆了一番儿子教她的说辞,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大人!老妇人不状告事,只状告那赵大牛家三子!他昨夜当着老村长及赵家族人的面,对老妇人大打出手……”
“大人,您瞧,我这鼻梁骨就是被他打断的!”刘老婆子说着指着被包裹起来的鼻梁骨抬手抹泪道。
文县令看向一旁的老村长,“周村长,确有此事?”
老村长恨恨地瞪了眼跪在地上哭诉的刘老婆子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确有此事,只是大人,此事事出有因……”
老村长还想解释,却见文县令一个眼神扫了过来,只得不甘地闭上了嘴。
“赵守何在?”
老村长:“他随赵氏族人忙碌了一夜,此刻应还在地洞里搬运尸骨……”
尸骨?
什么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