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晚晚心有三惑不解,此时此刻想问问二妹妹与崔少爷。
为何要二妹妹要纵恶奴行凶?趁我昏迷,利用忠仆护主心切,用私自出府替我买救命药为借口,纵容恶奴夺去药物,生生打断她四肢,关入柴房,三日滴水未予?
崔大少爷明知先后与我和二妹妹退亲、定亲,定会将我姊妹二人陷于恶名,仍做出如此行径?
二妹妹、妹婿为何趁我生病伙同家中恶奴欺赵家已故母亲与我,私自偷窃主母嫁妆归置与二妹妹嫁妆中,趁我昏迷,将我院中之物洗劫一空?是欺负我父一心忙于生计,还是欺我赵家、武家无人?”
赵小碗声泪俱下,简直字字泣血。
在众人听来、看来,根本就是一个亲生父亲装聋作哑,妾室、庶女只手遮天,而她纯纯就是一个爹不疼,娘已逝,被恶毒庶妹舞到了头上的小可怜。
赵小碗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赵家人,别看这些人现在一副同情她的模样,但她知道在场的各家族子弟都是在暗暗看赵家热闹。
幸亏她一开始就没打算求助他们,这只是撕开赵家内里藏污的表象的开始而已。
赵小碗丢下一句,如果二妹妹实在想要母亲的嫁妆的话,可以与她商量的之类茶颜茶语的话,以后,赵小碗趁赵家乱起来,赶在便宜爹和赵家族人反应过来前,偷偷溜了。
众人还在大声议论着赵家的事呢,一回头,结果发现本该站在人群里的赵小碗不见了。
赵小碗去哪儿了呢?
赵小碗回她那个偏僻小院,带上忠实丫鬟,拿着便宜爹的印鉴便直奔陵城中的赵家商铺里了,取走了各个铺面上所有的现银。
然后拿着那些银子,直接在城中,据说是一家背景很大的客栈租了一间上等客房。然后,给了小二一点碎银子,让他替她去崔家带了个话。
之后,将丫鬟安置好后,赵小碗又连轴转,去了驿站给了够量的银子,请人去赵晚外祖家送了封信。然后拿着嫁妆单子,和赵家偷税漏税的证据去了县衙,等她和县令大人谈好条件,她又马不停蹄地回了客栈。
果然,等她回来时,果然不出所料地见到了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崔伯父,好久不见,冒昧请你此时前来,是晚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