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没说的是,当时他被陆淮气得厉害,一边害怕陆淮那边捷足先登,一边又拉不下脸去求楚苓,所以打算先和她打抚养权的官司,这样的话,起码楚苓短时间内不会再婚。
后来叶涵知道了,毫不留情的骂他是蠢货,这样的话岂不是给了陆淮示好的机会?相当于亲手将楚苓推到了陆淮身边,简直是蠢得令人发指。
被叶涵这么一说,他倒是回过味来,可又拉不下脸去向楚苓示好。等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建设,她又是那么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恨得他当场就想把她按在身下给办了。
江渊把两人重遇以来发生过的事情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仔细搜寻在记忆里搜寻,自己在哪些场合、哪些时刻得罪过楚苓。
他絮絮叨叨:“还有那次饭局,我本来不想和那姑娘喝交杯酒的,可你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被气得——”
楚苓无语,腹诽:我什么时候看你了?
江渊觉得头大如斗,因为越回忆就越发现自己得罪楚苓的地方多,他低声说:“还有那次打电话给你,我也不是真想和你抢孩子,你干嘛非得那么倔?求我一句我就撤诉了。”
他说了许多,一直说到那次在医院的洗手间里,他意欲对她行不轨之事,还好有糖糖在外面喊停,他才没有继续下去,想到这里江渊就果断的闭上了嘴,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了,全身的血液都往某一处涌去。
他不动声色的往后挪了挪身子,刚想继续开口,却发现身侧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大惊,撑着身子半坐起来,发现身边的人早就睡着了。
“算了。”他自言自语了一句,不知道楚苓刚才听到了多少,但又有些庆幸,自己那些丢人的话她没听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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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两个人是被多多糖糖给吵醒的,两个小家伙不知道是几点醒来的,光着脚丫就跑到书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