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太无力。
警察说:“我们调查过了,何曼去年十一月才在证券公司开的户。”
楚苓越听越觉得心凉,何曼根本就不是炒股老手,就算是用运气来解释也说不通。
她一开始怀疑是江渊,可一月份的时候江渊根本就还没找到她。也不可能是叶昭言,一月份的时候魏鹤生还没倒,他也不可能是为了讨好江渊而卖了自己。
楚苓心中思绪万千,但最担心的还是孩子的抚养权。
在开庭的当口出了这样的事,就算最后证明了她是清白的大概也无济于事。
站在她面前的江渊说了一句:“起来。”
楚苓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还是手撑着地站了起来。
她原本想叫陆淮过来接自己,但手机早就没电了。
原本坐在副驾上的小方十分机灵的爬到了驾驶座,江渊看到一愣,然后又神色如常的拉开后座的门,等楚苓坐了进去之后自己也坐了进去。
“回家?”江渊问她。
过了一会儿楚苓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和自己说话,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头道:“算了,找家酒店把我放下来吧。”
她上午跟着警察走之前就给徐阿姨打了个电话。她知道徐阿姨胆小,也没说事情,只是告诉她自己要去公司加班,可能晚上也不回来,让她赶紧回家来照应着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