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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害怕被发现,所以她不敢在内地的医院检查,只能假借出差或购物到香港来检查,项老先生当然也是她的幌子之一。她回回来香港身边都带着人,也是幌子,为了不令人起疑。

可千算万算,没算到叶涵会突然出现在这家医院里。

叶涵深吸一口气,十分接受不了:“我不明白,你生下孩子,却不准备给它一个完整的家。”

“完整但不正常的家庭会培养出扭曲的孩子。”她看向叶涵,又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一个例子。”

叶涵有些急了:“你别这么不听劝行吗?你和江渊为什么到今天这步的?你们刚结婚时候的样子大家都见着了,那是骗人的吗?你们俩之间明明有和好的可能,不去试一试又怎么知道?”

没错,她和江渊之间也曾经有过好日子。那时楚苓的妈妈,自她父亲入狱起就不见踪影的妈妈,还没出现在他们的生活中,也还没有当上江渊姨父的二奶。所以江家尽管对她有不满,但勉强还能维持表面的平和。

再到后来,她和江渊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差,又出了那件事情,她记得吵得最凶的那一次,江渊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光了。一整晚,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默默流泪。

江渊的母亲来找她,要她同自己的儿子离婚。任她再如何卑微,可总是要最后一点脸面的,于是她当着江母的面,给律师打电话,要他拟好离婚协议,给江渊送去。

可江渊到底是没有签那份离婚协议。他既不离婚,却也不愿和她好好过下去。

之后的整整一年,江渊没有回过家,而是在公共场合带着形形□的女人高调出入。

有时候她看报纸,经常有小报报道哪位女星或是哪位名模与神秘人共进晚餐、或是从酒店出来,虽未写上江渊的名字,可看到照片上的模糊背影她便知道是谁。

圈子就那么大,来来回回总会遇见,这种时候楚苓就当做失明,所以时间一长,大家都知道他们夫妻俩是各玩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