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楼下,沈恪已经帮她点好了果汁,见她进来,便说:“你不能喝酒,就喝果汁吧。”
桑旬没想到他还记得,过了会儿才点点头。
“我听至衍说,你们找到了当年的证人。”
“是。”桑旬也知道不用瞒着他,便一五一十的说了,“案发前他见过童婧来买防冻液。”
也许是这个证人来得太及时,这一刻又等待得太久,以至于连沈恪脸上都露出欣慰的表情,他说:“至少你可以脱罪了。”
桑旬笑笑,“不只是我脱罪,我更想要找到真凶。”
沈恪看着她,也笑了笑,说:“我知道。不过不要心急,会有那么一天的。”
怎么能不心急,她已经蹉跎了这么多年,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
这间清吧只对酒店的住店客人开放,因此即便此时正是夜生活的开端,清吧里的客人也十分少,环境十分清幽,有隐约的音乐声萦绕在耳畔。
沈恪对着远处望了许久,直到神思有些恍惚起来,这才开口道:“你和至衍已经在一起了,是不是?”
桑旬没料到他竟然知道得这样快,当下便不由得有点结巴:“你、你怎么知道?”
沈恪唇角弯起来,只是脸上的笑容有些复杂:“我下午的时候和他打电话,他和我说,‘你去可以,但不准再打桑旬的主意。她现在是你弟妹,朋友妻不可欺。’”
桑旬没料到那人居然这样说,脸上登时就腾的一下红了起来,“他有病,你别理他……”
沈恪见她这样,唇角的笑容漾得更开了些,但嘴里说的却是:“其实至衍很好。”
桑旬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一口,等他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