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不知道这个女孩到底有怎样的手段,居然将自己儿子也迷得团团转……可她的女儿已经被她毁了,她不能再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被她毁掉。
她无意教训桑旬,只希望将她打发走,越快越好。
“是。”桑旬点头赞同席母的说法,席家对她的确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拿起桌上的牛皮纸袋,说:“席太太,谢谢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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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席至衍正在和他大哥席至钊打高尔夫。
说是大哥,其实是他们这一辈的大排行,席家是绵延几十年的沪上世家,席至钊则是席家的长房长孙。
席至钊常年待在上海,这回突然来了北京,看起来似乎也不是为了公事前来,席至衍隐约猜到一点他此番前来的目的,但也不说破,只是神色如常的陪他打球。
几局下来席至衍已经输了他大哥七八杆,两人一同走上果岭,席至钊将那停在果岭上的球一杆推入洞,然后又笑:“你今天不在状态。”
席至衍知道他意有所指,本来就气不顺,当下也不咸不淡的顶了回去:“哪像大哥你,情场得意,球场也得意。”
他是有意刺席至钊的痛处,他的这位大哥,什么都好,唯独在感情上死心眼,和一个女人纠缠了十几年,要多狗血有多狗血,外面人都眼巴巴的看着笑话,家中长辈被他气个半死,但也无可奈何。
席至钊听他将自己也扯了进来,于是终于沉下了脸,低声道:“至衍,有些事情要拿捏住分寸。”
席至衍当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当下便有些不以为然:“玩玩而已,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