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得以见识到桑旬的另一面,却不由得觉得恼怒:在其他男人的面前,她也是这个样子的吗?甚至……比现在还要更诱人犯罪?
席至衍觉得心烦意乱,于是挪开了视线,只是没头没尾道:“让你从沈恪那儿辞职,你说了没?”
桑旬想起刚才沈恪打来的未接电话。
前几天她将辞呈发给沈恪后便一直没动静,直到刚才。
犹豫几秒,桑旬索性将手机掏出来,当着席至衍的面就回拨了刚才那个号码。
“喂。”沈恪的嗓音清清冷冷。
“沈先生。”桑旬握着手机,身边另一个男人的呼吸就近在咫尺,她侧身避开席至衍的视线,“您刚才给我打电话……”
“辞呈我看到了。”沈恪打断她,“打算去哪里?”
桑旬心里琢磨着这个问句,不知沈恪是问字面上的问题,还是问自己的下家是哪里。
“因为个人原因……”她的语气迟疑,并不预备再说下去,想必沈恪也不会再追问下去。
“知道了。”果然,沈恪简短地应了一声,然后便将电话给挂了。
席至衍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怎么?不敢说是来我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