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回来,她只搽了一层薄薄的防晒,将头发简单盘在脑后,然后将帽子、墨镜和口罩全都从箱子里拿了出来。

大约是芭蕾项目在国内的普及度有限,她也很少活跃在国内的舞台上,是以在国内时,她极偶尔才会被一些芭蕾爱好者认出来。

但同在国内时不一样,一回到欧洲,她必须全副武装,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才能保证不被街头热心的巴黎人民认出来。

好在这一趟航班上大多是中国乘客,并没有人将她认出来,是以舒黎决定等到了出口再将这些东西捂上。

等行李的时候,舒黎的手机开机,许多信息涌进来。

尤里安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宝贝,你的行程还顺利么?今晚能不能来剧院彩排?”

尤里安是舒黎的艺术总监,前段日子她还在国内为了爸爸的事情奔波时,他便每天发十几条信息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舒黎给他回了信息:“没问题。”

想了想,她又再加了一句:“我的状态非常好。”

舒黎知道,她不擅长处理这世上绝大多数事情,除了芭蕾。

只要回到巴黎,只要回到pob,重新站回到那个舞台上,舒黎就知道,自己是聚光灯下唯一的een。

回复完那条信息,沈易的越洋电话也恰好打了进来。

舒黎刚要接起来,旁边传来两个女人的说笑声。

其中一个女孩个头高挑纤细,五官漂亮妆容精致,另一个个头稍矮微胖,相貌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