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琛接着说,“父王是一个智者,在前天那些杀手的衣着上就发现了蹊跷,安顿好母妃和我们,当天晚上就回去查看。
父王的武功你是知道的,他检查了那个女人死去的地方,在一棵树下乱石缝中找到一支断了的金钗,刻着模糊的'贺兰'字样。
树下已经有清洗的痕迹,依旧掩盖不住血腥味。
客栈外马车上的人,当时问父王是谁后就无声了,一个年轻人端着托盘往屋里走。
父王急着脱口而出:“贺兰…”
“哦…”车里一个鼻音里透的威严冰冷,年轻人停下,树影里起风。
父王信里说,那是几匹汗血宝马,什么样的人才能使用汗血宝马,什么样的人车辀鎏金处刻字,父王在年轻人停下时说:请留下孩子。
车内散发的龙涎香,只是没有声音。
年轻人又要进屋,父王走近抢过一杯喝下。
马车内悠悠声穿过锦帘:“你看到了什么?”
父王说:“我已修书给了家人,让他们找找看有没有一个刚出生的婴孩。”
车里人再次沉默,父王等的冷汗湿透薄衫,原本俊俏的脸在树影下凹不平。
许久,许久,“罢了,留你一个孩儿多活几年,回去后改制不得称国。如若今天你说的事,实与不实,十五年后这颗药丸也是救不了你孩儿的。”说完这些话车上就无声了。
年轻人只给父王一颗解毒丸。
其实车上的人根本就没想留下我们任何人,父王说以她的性格她说十五年后也是活不了的。
也就是说在我十八岁时,也是你该回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