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苦呢,娘只求你平平安安的,我在这里都好,你爹一直对我们都很好。”
傅润男心里说,娘,我知道你是尊重父亲的,我们都是父亲最亲的人。
父亲一个人时的孤独,他是看到过的,他也不相信别人说父亲是一个谲而不正的人。
傅润男心疼的看着娘,把自己的胳膊露出:“娘,你看覃舅舅教了我剑法,你看这里都有了肌肉呢。”
“好好,只是记住不要再别人面前喊舅舅,你爹跟前最是要忌讳的。”润男点头。
“娘,姐姐回来,她一切都好吧,这种冲喜也是不知道姐姐伤心没,要是我在家一定不许的,怎不等庆王好了再办婚事呢。”
傅氏欲言又止的说:“你不在也是好事,明天你回去带些东西给三少将军。军营里休息不好,你要学会照顾自己,别怕累,累点长得结实。也别怕苦,苦点长得快。”
傅氏摸摸儿子的头,看着这个长得有她高少年,说道:“覃三少爷让你去见识一下军营,过些日子就又该回来读书啦。
你不要担心娘,傅相对我很好的,吃穿都不愁。
只是你姥家人总是找傅相要钱财,这个亲家也是损了些傅家门风的。你爹当年可是科考状元呢,当年很多人都是他的学生呢。”
窗外,傅相站在那里,他的手上拿着一瓶药膏。
牛棚那处亮起了灯,小北把带回来的东西都摆好,又在贴身小包拿出一罐花蛇草膏给了爹。
有一回牛棚里游了蛇进来,爹爹着急用手去抓,被蛇咬了一口。因为新草垛里的小北,睡得正香呢。
小北看着韩冗的手说:阿爹,这个蛇伤药膏是我做的,反正王府里的药铺啥都有的,也不用花钱。”
韩冗接过,握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