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乔的脑袋上冒出了好多疑云,然后就被傅景然如有实质的犀利目光给打散了。

她好想摘了脑袋上的银簪子放到汤里是不是有毒。

比较现在正在过年。

而黄鼠狼给鸡拜年一般是没用什么好结果的。

肉眼可见云乔往后一缩。

傅景然脸色虽不怎么好,却也说道:“从外头买来的,暖暖身子,你别忘了你之前受寒了便在床上躺了好些日子。”

嘶!

怎么还威胁人呢!

云乔觉得傅景然就是在没事找事,于是她当机立断决定喝了这恶毒的汤药,才第一口就差点被甜死。

云乔面上波澜很惊,大呼:“这什么酒楼!”

傅景然面上波澜不惊,嘴角却微翘,淡淡道:“怎么了?”

“太难喝了!”云乔跑进去往嘴里灌了好几口水,说道:“难道西南糖价很低么?它只是一碗普通的汤为何要往里头放上十包糖呢?”

傅景然:······

傅景然:······

傅景然:······

云乔喝完水回来之后发现傅景然还站在原地,语重心长说道:“以后一定要好好问人,莫要随意找个铺子买了汤。”

傅景然:······

傅景然:······

傅景然:······

更伤然了!

傅景然将手背到身后,淡淡说道:“我是不及你出去的多,是故也不晓得其中关节。”

云乔自豪地拍拍胸脯,“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