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动作轻柔,却不曾想眼神狠戾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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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最后移交给了西南王府,谋逆从来都是大事,云待河自然看重下死令去查,而不管是早就开始查处还是在后来才发现异状的,既然傅景然参与了,云待河便不免要感谢一番。

傅景然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只是他也知道云待河原则如此,他不好勉强,是故此事发生之后他也不再去参与事中,反而是一直待在院中。

可奇怪的就是,云乔似乎有些刻意疏远他,就好似是云乔借着身子不适这个理由生生叫傅景然搬了出去,又好似是两人在庭院中碰见了云乔也会闪避眼神,不愿同傅景然遭遇。

庭院外又传来了嬉笑声,得知是西南王府的婆子又将云乔哄了出去。

傅景然坐在房中将书翻过了几页,又将书合上,又翻开,又合上。到最后伸手去端茶杯,触到上头的凉意后才说道:“茶凉了。”

新来的小厮可不敢怠慢,赶紧进来换了一盏茶,又在心中恨恨,这放了一个时辰未动过的茶不凉谁凉去?这夫人日日出去,也不见闲下来的王爷也跟着去,真是好不解风情!

傅景然瞥了一眼窗外,问道:“为何外面还如此喧闹?”

小厮偷看了傅景然一眼,道:“听说是这儿有个习俗,二十九这天男子要下厨给心仪的女子做汤羹的。”

小厮探头又看,“若是王爷给夫人做这个夫人定然是会很高兴的。”

“知道了,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