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惊讶,我来是来同你商议我们两个的婚事的。”她忽然开了口,“沈君玉,我们必须要想辙了,总不能真的要成亲,我从来没有这个打算。我知道,你是派人查过我的,所以你也应该知道,我之前所做的一切不过想让江家蒙羞。等我替母亲报完了仇,也总归还要回我的云州的,我不能与你成亲。”
沈君玉看着她,听着她难得认真的滔滔不绝。却有些分不清,眼前这个淡然自若的稳重姑娘和之前在他面前永远摆出一副笑脸的那个小丫头到底哪一个才是真的她。
见沈君玉只呆呆的望着她,却不说话,连眼睛似乎都没有眨一下。江蓠娥眉微蹙,伸出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沈君玉,你在听我说话吗?”
“你与荣王是旧识?”沈君玉轻轻打开她伸过来的手,低头理了理自己身上并不凌乱的衣衫,漫不经心的问。
“嗯?”
江蓠娥眉又是一蹙,不满他没有抓住她的重点,“我是来同你商议如何不算抗旨的将婚事推了,不是来与你探讨我与荣王的是不是旧识的。”
“那你们就是旧识了。”又抬起头来看着她。
“沈君玉,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江蓠有些不耐烦起来,想不通沈君玉为何一定要知道她与荣王是不是旧识。
沈君玉似看不到她脸上的不悦一般,又问道,“你一直找的那枚玉佩多半也是与荣王有关吧?”
“可惜了,人家似乎没有记住你。”
“沈君玉!”江蓠终于忍不住恼火,眼中满是烦躁,一把抓住沈君玉的衣领子不放手,另一手作要打他的拳头。
可她的拳头还来不及挥出,便又听见沈君玉轻轻出声,十分认真的问,“江蓠,你要谋杀亲夫吗?”
江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