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华也微微吃惊,又折回两人身旁,拿过夏荷手中陌生的玉佩,说道,“这是同公子昨夜的外罩放一起的,我以为是公子新买的玉佩呢,竟然不是吗?”
闻言,沈君玉头皮突跳。
事情已经明了。
不是他的玉佩,那便是那粗俗女子的。
那般粗俗之人有这样好的玉佩倒是稀奇……
又想起江蓠和昨夜被江蓠调戏的凄惨场景,沈君玉不由得暗暗攥紧拳头,这才将心中的怒火强行压下。不再去看那玉佩,也不看春华和夏荷,只道,“先别管那玉佩了,给我穿戴好吧。”
“是。”夏荷只好将从春华手中拿过那玉佩又放回原处,随意拿了盒中的一块白玉为沈君玉戴上。
这厢穿戴完毕,又洗漱好,沈君玉便去厅中和父母一起用早膳。
“听说昨夜你带回了一个女子?”沈君玉正喝着汤,母亲忽然问话,他险些被呛到。
放下汤碗,答道,“是。”答得倒是十分坦然。
“那为何将人关在了柴房?”
“可是那女子犯了何事?”沈德泽也问道,并未知道昨夜沈君玉在十里香被人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