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将符咒全部放在了千江月手上,包括钱仓一。
等钱仓一将自己上一轮收的符咒放在了千江月的手上之后,千江月忽然喊了一声,“拿来。”他指着钱仓一的口袋。
“空牌吗?”钱仓一问。
“还有符咒吧?根据我的观察,你是喜欢留一手的人。”千江月手指勾了勾,“下一轮你是未知的身份牌还好说,但是你已经是转换者的牌了,再留着符咒在身上应该没有用才对。”
“你又不差这一张,等等。”钱仓一忽然想到了什么,他跑到罗河的身边开始翻找罗河的口袋,几张符咒被他拿出,“这里还有几张,别浪费了。”
“不是吧?”谷木舔了舔嘴唇,“他的主意你也打?”
“也行,不过你应该没有趁罗河昏迷拿走罗河的空牌吧?”千江月将符咒拿在手里。
“怎么可能?我差那张空牌吗?我现在身上有6张。”钱仓一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要检查一下。”千江月从钱仓一身边走过。
“我怎么感觉……他想要那张空牌?”谷木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千江月的手上。
“裴俊良的确没拿。”千江月检查之后,脸上露出很满意的表情,“因为现在这张空牌在我的手上。”
“我说……”谷木打算走上前,但是被千江月打断。
“但是我并没有白拿他的空牌,我给了他一张身份牌。”千江月面色凝重。
“你有点狠。”禄子晋小声说。
“反正以他现在的样子,即使留有空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拿走,如果落在某个墓碑旁边,岂不是永远都找不到?倒不如我先帮他保存,给他身份牌是因为我已经确定要拿术士牌,自然不可能再留一张未知的身份牌在身上,而这张术士牌是我千辛万苦从水井里面弄到的。”千江月理直气壮地说道。
“不行,我和他关系更好一点,我来帮他保管!”谷木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