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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色平静,周围的人根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大部分时候他都保持着这一表情。

既然如此,为什么关隘的守军愿意冒感染树瘟的风险?无论怎么想,既然挽州是何畅的地盘,而现在又设了关隘,那么看守关隘的人都没有理由冒这风险。

无论是因为上级的命令还是因为树瘟。

反过来思考呢?或许守军根本就不想放任何人过去,这样一来就能够说通了。

这笔买卖的结果肯定是交钱的人死,否则无法收取之后来到关隘的人出的买命钱,也就是说,付钱的人虽然不一定能够活着通过关隘,成功到达挽州,但一定会进入关隘。

收钱想必也是在那时候,而且,并非是‘收’钱,而是直接抢!

想到这里的时候,钱仓一也来到了苏家的围坐的圈子边。

“大家凑凑,喂,你那镯子也能拿出来啊!”

苏进指着身旁的人说。

这是一名略显稚嫩的年轻人。

年轻人捂着自己的荷包,“不行,这是我娘留给我的!”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能凑点就凑点,难道你娘在天之灵想看着你因为守着这个镯子而死?”

苏进说话的时候将手伸了出去。

没两下,年轻人荷包中的镯子就被拿了出来。

钱仓一看了一眼,那是一个乳白色的镯子,彷佛由鲜奶制作而成,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