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动锁链钱仓一会死，不拉动锁链，钱仓一也会死。

无论怎么选，似乎都无法避免这个结局。

“你的速度能有多快？”钱仓一问。

无论年岁如何增长，钱仓一眼中的坚毅从来没有丝毫消退，似乎无论遇到任何事情，他都会奋斗到最后一刻，甚至直到自己死亡的那一瞬间，他都不会放弃。

“什么？”

千江月愣了一下。

在几句话的时间当中，钱仓一仍旧在老去。

“拉我过去的速度！”

钱仓一的声音极其虚弱，但声音中的情感却没有丝毫衰减。

“算不上快，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让死亡发生在你身上之前就将你拉过来。只是现在再考虑弧线已经来不及了，哈特不愿意进来。”

千江月很快给出了自己的回答，可以说是不假思索，但是回答的内容，却非常让人绝望。

生的机会看似处处存在，但每一个机会都像是沙漠中的海市蜃楼，能够看见，却难以触摸。

“如果我身上有能够创造奇迹的东西呢？”

钱仓一面带微笑，他没等千江月回答，继续说道：“我的命现在就交到你手上了，拉我过去，用你最快的速度！”

听到这句话，千江月偏了偏头，他在思考。

越是危急的时候越不能放弃思考，这句话听起来可能自相矛盾，但是的确有它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