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很多人不大愿意和警察打交道,怕麻烦。你一跟他说是警察,他说不定就不来了,各种借口。
果然,叶九一说要租房子,那边马上就答应赶过来。
在等待屋主到来的这段时间里,叶九邱诗涵又和女摊主聊了一阵,尽量多了解一些“花子”一家的信息。
“花子的男人,你见过吗?长什么样子的?”
叶九问道。
女摊主摇摇头,说道:“没怎么见过……就是见过一两回吧……这个人经常不露面的,也不怎么和人打交道。只有花子喜欢打牌……”
“那花子的那些小孩呢?你见过吗?”
“见过啊,不知为什么,三个小孩都是残疾人,一个断了脚,一个断了手,还有一个是哑巴,哎呀,没见过这么可怜的小孩……花子还每天让他们去讨钱……”
女摊主边说边连连摇头叹息。
“那些孩子是个什么情况?多大年纪,男孩女孩?”
“一个女孩,就是那个哑巴,大概十岁左右吧,除了不会说话,很懂事,晚上回家,要帮花子做很多家务事。另外两个是男孩,大的可能七八岁,小的就是六七岁的样子,都穿得破破烂烂的,可怜得很。”
“那花子打多大的牌?”
邱诗涵插口问道。
“和我们打的小,几块钱的麻将,不过她也打大的,时不时会去正东街那边的大槽子里打牌,那可是厉害得很,听说麻将打几十块钱的。”
女摊主啧啧地说道。
2002年这个时间段,普通市民的麻将娱乐,也就是两块钱左右的水平,多也多不到五块钱。几十块钱的麻将,那绝对算得上是“聚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