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悠仁和东堂葵并不需要他担心,两人靠着默契把这个咒灵耍得团团转,咒灵也不知为何有些受限的感觉,战局一时间稳住了。
“大芥?”
黑羽茫然地回头看向出声的白发少年。
“我没事,”他靠着眼神get到了这个咒言师的意思,做下保证,“你们不会受伤的——无论是谁。”
「战斗,直至生命的尽头......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本来还有些轻松的心慢慢沉了下去,医者双手握着法杖,用着极其复杂的眼神看向战场,哪怕现在虎杖悠仁和东堂葵没有受伤,圣域还是不断抽取着医者的能量去保护两人,不敢有丝毫懈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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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御那边好像出了点麻烦啊——”灰蓝色发的青年用手在额头搭了个棚,像是在努力想看清远方的情况,又偏头看向突然对不感兴趣的战局予以注视的白发女子,“怎么了?突然感兴趣了?”
“圣域……”
女子缓缓呢喃出同伴招式的外号,表情骤然冷了下来。
夜莺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她没被伤到吧?居然还开了圣域……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诶……你打算走吗?真人困惑地眨了眨眼,“你又不想拔剑,过去有什么用呢?”
“我说了,我是医者。”女子显然相当厌恶「拔剑」这个词,如若不是当时真人针对突然出现的她时恶意过于浓重,她也不会应激地拔剑来应对这些「东西」。
她不明白这个东西对她的好感是从何而来——或许她是有些明白的,但是不愿去提及点破。
“是是,医者。”
真人并不在意对方临时改变的决定,十分宽容地表示随对方对想法,自己继续去做事。
“对了,你不会是要找那个金色头发的人吧,”咒灵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我也很欢迎他哦,只可惜他被咒术师强制带走了,还一直被关着,连接触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