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可要好好听我指挥，”相比于战斗，黑羽更喜欢站在后方看着全局对干员们进行部署，边战斗边指挥还是第一次，“小队作战我可是很熟悉的。”

和整合运动打了不少年交道的博士有些怀念——毕竟他许久没有看到浮士德了。

他没有固定的住所，最近都是游荡在街头，也幸亏系统会提供食物，不然估计没现在这么轻松了。

红发少年靠着墙看着新鲜出炉的临时部下们，那双总是溢满积极乐观的红色眸子此时却有些说不清的沉重情绪，他头顶的光环也不如之前明亮，似乎只是装饰的碎片翅膀上下漂浮着。

“苹果派……不吃吗？”

黑羽回过神，看向了说话的人。

苹果派特有的甜味和热气让黑羽愣了愣，他一时间心里有些怅然，面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宛如马上因为食物忘却了烦恼的乐天派：“哇，你还记得啊！”

“他们有些紧张，都在训练，不敢过来打扰你。”

织田作之助偏头看着这个非常年轻的天使，顿了顿，说：“你很厉害。”

年纪轻轻就有了让人却步的实力，这固然与天赋有关，但更多的是努力。

少年的体术不算差，射击能力更是强到了足以让别人嫉妒的程度，对于战场的娴熟态度足以证明他的经验丰厚。

即使如此，少年也如同他的代号一样，像是天使一般温暖人心，看起来吊儿郎当，但是有站在那里就足够让人安心下来的可靠，总是挂着阳光的笑脸像是完全没有被战场污染。

“谢谢夸奖啦。”黑羽咬了一口苹果派，满脸满足地回话，话语有些含糊不清，让织田作之助有点担心他会被噎到。

感觉有点怀念啊……

黑羽吞下了糖有些放多了的苹果派，抬眼看向织田作之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有吗？”

他太久没有吃到苹果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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