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伏羲堂的隔壁。”

担心马丹娜找不到万事屋，无天还专门补充了一句。

马丹娜沉默了一下，凝视着无天。

“这些年来，你真的对我们马家手下留情了吗？”

“真的。”

无天的语气，非常肯定。

确实是如此，哪怕是在无天没有觉醒本我之前，僵尸王将臣对于马家，也一直都有手下留情。

那个时候的将臣，也许没有强大到像无天这么可怕的地步，但是，想要杀死马家的那些传人，真的不是难事。

“我欠你一条命，如果我以后有机会杀死你，我也会手下留情一次。”

马丹娜留下这么一句话，和毛小方告辞之后，便从伏羲堂离开。

她本来是算到僵尸王将臣即将出世，所以，才来找毛小方，想要依靠南毛北马的力量，彻底除掉僵尸王将臣这个祸害。

但是，真正的见到无天之后，马丹娜心里对于僵尸王将臣的印象，却大为改观，她心里的念头，也产生了动摇：或许，将臣并不像传说中那么邪恶。

而且，以毛小方和无天的关系，她似乎也指望不上毛小方帮忙了。

“这位马姑娘，真的是一位很有勇气的姑娘。”

马丹娜离开之后，毛小方忍不住赞了一声。

老实说，马丹娜虽然是一个女人，而且又有血脉加成，但是，同样的妙龄之年，马丹娜的心性，比他的两个徒弟强大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