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天一直在想，将臣道兄你究竟是不是邪。”

“我现在想明白了，你不是。”

有些时候，眼见都未必是实。

更何况，关于僵尸王将臣的事情，毛小方只是道听途说。

毛小方这些日子没有来见无天，也不只是对无天的身份有意见，他的心里，也在不断思考。

今日，他下定决心来见无天，和血魔有关系，但是，最大的原因，却是他自己心里想通了。

毛小方说完这话，又正色看着无天：“将臣道兄，只要你不违背人间正道，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我毛小方的朋友。”

无天可以看出来，毛小方这话，是发自内心说出来的。

无天忍不住感慨：“凡夫俗子，皆会被偏见所累，毛师傅可以打破自己心里的成见，真的很厉害。”

无天的心里，是真的认为毛小方很厉害。

越是道行高深的修行者，就越是执著，他们的认知若是崩塌，连道心都会受到影响。

因为那冥冥之中的命运，僵尸王将臣乃是邪道，几乎可以说是常识了。

毛小方现在就是在否定自己的常识。

可以说，毛小方就是冒着道心有损的风险，放下心里面对无天的成见。

道心一损，便会被外魔趁虚而入。

像血魔这样的存在，算是外魔之中，比较强大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