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无天就接受了莫甘娜的提议。

莫甘娜当着无天的面,开始卸妆。

无天一点一点,看着妖艳的莫甘娜,变成了端庄大气的凉冰。

莫甘娜彻底变成凉冰之后,微笑看着无天,有些打趣的问题。

“怎么样,我美吗?”

“很美,在我的心目里,天使凉冰一直都是很美丽的。”

无天十分客观地说道。

“凉冰,不只是形象,你的内在也变了,现在的你,像是变回了曾经的天启王。”

“凯莎对你的影响,真的这么大吗?”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无天忍不住叹息。

仅仅是因为,神圣凯莎陨落了,莫甘娜就有这么大的变化,甚至重新变回了凉冰。

这让无天的心情有些复杂。

死神卡尔努力了几万年,天使凉冰在变成恶魔女王莫甘娜的道路上,却是一去不复返。

而现在,神圣凯莎扑街,还是假扑街,就让莫甘娜变成了这样。

凉冰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以一种平静的语气道:“不知道,反正,我们只做了几千年的姐妹,却斗了几万年。”

“凉冰,再见了。”

无天没有对凉冰的话发表看法,直接提出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