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真的当无天的面，说出代天选帝的话，皇帝和佛门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她不得而知，但是，大隋和慈航静斋的关系，肯定会恶化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慈航静斋虽然号称白道领袖，但是，若被皇权针对，那绝对是一个大麻烦，哪怕是衰落掉的皇权。

“陛下现在还是大隋皇帝，我等又岂敢造次。”

师妃暄考虑了一下后，还是决定认个怂。

静念禅院之危，现在还没有解开呢，在这个时候刺激隋帝，实在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无天打量着师妃暄的容貌，毫不客气道：“据说慈航静斋每一代的传人，都貌若天仙，怎么你这么丑？”

师妃暄现在这个模样，其实不丑，也算是美人，如果她长得不好，也没有资格，当上为无天献舞的舞姬。

但是，无天拿她做对比的对象，是绾绾。

和绾绾的容貌比起来，师妃暄现在这副样子，真的有些平常了。

阴葵派和慈航静斋的历代传人，都以美貌而闻名。

“我——”

师妃暄闻言迟疑住。

据说隋帝是色中恶鬼，生冷不忌，师妃暄哪里敢用真面目来见他。

但是，师妃暄又实在不好，把这样的理由明说出来。

“你是故意在朕的面前扮丑么？”

师妃暄不说，无天却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