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说实话很有可能惹起自己身旁之人的怒火，所以此时声音极低。

“杀谁？”

李思脸色没有半点变化，只是淡淡地问了一声。

“杀任何恶人，尤其是溺死女婴的恶人。”女童紧紧攥着拳头，语气十分坚定。

“可以。”

“可以？”

女童抬起头，看向李思。

她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心中惊愕不已。

要知道，她方才可是下定了决心才说出那句话。

甚至，她已经做好被这人打得魂飞魄散的准备了。

李思看到她惊愕的神色，只是微微点头，做了一个肯定的回复。

他杀人或者杀鬼，都从来不会只是因为他的种族，去有所偏见，他杀的鬼物是很多，但是杀的人也不在少数。

邪恶的鬼物，该死。

但同样的，邪恶的人，也是该死的。

所以像女童说要杀溺死婴儿之类的人，他是不会反对的。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