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心爱的猞猁死状颇惨,令魏紫吾那一瞬失去理智,不止太子随身带着匕首防身,她也带着,抽出来就朝太子刺去,只是没料到居然能刺中他的手臂。
虽然她后来知道她的猞猁被下了药,随着狂性发作,很可能也会攻击她,但她也一直没有与太子道过歉。
现下想了想,魏紫吾便说:“殿下,我……那时,对不起你。”
顾见邃其实一点也不想在大婚的晚上讨论这种煞风景的话题,摸摸她的脑袋,道:“我先杀你的猞猁,你情急之下如此,也能够理解。”
因为太子轻柔的语调,魏紫吾心中流出暖意,然而这点暖意,转瞬即逝。
帐内响起的裂帛之声,令魏紫吾发出不可置信的轻呼,她哪里想得到,刚刚才温柔安慰她的男子,接着便如换了个人。
满堂明亮的烛光下,他定定看着她。
魏紫吾立即抬起双臂,相环掩在胸前,她一直觉得自己也是有武艺的,但此时袒呈相对,才让她真正意识到两人体格和力量的对比悬殊至此。她在他面前实在纤细而羸弱。
魏紫吾的两只手腕被顾见邃强硬拉开,固定在她头两侧,让她完全地曝露在他的目光之下。两捧酥甜高耸的雪堆,细如春柳的腰肢,柔软得像是水做成。她躺在猩红的被褥间,像是烈焰中耀目的明珠。
恐怕没有男子能够无动于衷。尤其魏紫吾的眼神懵懂又无措,甚至充满畏惧,刺激着男人骨子里的侵略性。太子眸光幽暗,呼吸变得沉重而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