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振业、沈月华、君亦龙,三人正在岸边向阳练习着太极拳。
而君亦凤由于年后工作太忙,昨晚加班到了很晚,这会儿还在昏睡之中。
练了好一阵后,沈月华在最后的收拳之际,猛然间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
她连忙看向还在练着拳的大儿子,急切的述说起来。
“亦龙!我记得……记得当初在荣莺芝带她儿子来‘逸仙居’闹事之后,你跟凤汐、令爵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你为了竭力挽回你跟他们的感情,又过了两年多后的有一次,你很有机缘的就买下了一座凤汐非常喜欢的……
那种古朴雅致的大宅院,还早就打算好了等到重新改造过后,你们一家三口就搬过去,常住那里的是吗?”
在听到母亲出声后,便停下了所有动作的君亦龙,一听完了她突如其来的这席话,自是有些不明所以。
他怔怔的看着母亲,点点头、喃喃的回应着她。
“嗯……妈,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可是在我都还没有安排好那里的改造之事,‘逸仙居’就已经再次接连出事,凤汐随后也自杀而亡!那里……我也就一直放着未动了!”
在说起这些时,君亦龙的身心难免又有一阵阵刀绞似的剧痛。
“嗯!”
沈月华点头应了一声,也顾不上儿子的难受心情,急忙又问。
“那!那当初你买的那座大宅院,是叫什么名称来的?”
君亦龙皱眉、摇头,非常无奈的回答她。
“妈,我真的完全不记得啦!事情已经过去10几年了,在凤汐走后,我就把那座大宅院的买卖合同、房产证这些一直锁在保险柜里,再也没有打开看过!”
君振业听着母子俩的对话到了这里,就连忙上前,一脸好奇的问着妻子。
“月华!你怎么突然问起亦龙这些来?这……这又有什么问题吗?”
沈月华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丈夫,急急的解释起来。
“振业!你还记得我曾经在你面前多次提过--我第一次听到鸿樾他自报姓名时,老觉得他的名字有一种熟悉感,好像是在哪里看到过‘覃鸿樾’这三个字似的!”
君振业也想了起来,点点头。
“嗯……月华,是有这么一回事!”
沈月华点点头,又向父子俩继续述说。
“我刚才突然就想起……终于就想起我在很多年前,曾经是有看过亦龙买的那座郊外大宅院的相关证件,好像上面就有‘覃鸿樾’这三个字的!”
父子俩这一听,相继讶然惊呼出声。
“啊?妈,真的吗?”
“啊?月华,还真有这事啊?”
君亦龙眨了眨眼,心里也在暗忖。
“妈刚才所说的这些,我好像也有这种似曾相见的感觉!那是……是在我第一次见到覃叔,我开车要带上覃叔和爸去外地的道观,习练太极的那一次,爸在向我介绍覃叔大名的时候喔!”
这时,君振业急忙向妻子、儿子一挥手。
“月华、亦龙,既然如此……我们就别在这里傻站着了,直接去开保险柜取出那些东西来,一看个究竟不就行啦!快!走走走!”
说着,向来是一个行动派的他,便急急的带头往大主楼方向走去。
沈月华一见此,连忙也快步跟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