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一觉醒来,伸手一抓,人不见了,只剩下一床灰灰白白的狼毛。
又不舍得把他踢到地板上去睡,就只好一次又一次动手收拾。
先是用手捡,再用滚毛粘粘上一遍,最后和别的家庭垃圾一起,塞在黑色的垃圾袋里,趁着夜色偷偷丢进楼下的垃圾桶里。
生怕一不小心被哪个眼尖的街坊大婶发现,再热情的问上一句:“哟,你们家养的狗子也掉毛啊?”
我就真的无言以对了。
幸好,这样的日子一年到头也不过几回。
相比于难以处理的非人类毛发,更叫人在意的是,朗同学就算两条腿直立行走的时候,也会在该换毛的时候,季节性的,脱,发。
当然,一边掉,一边也会很快长出新的来。可家里的枕头,和浴室的下水道排水口,还是难免惨遭荼毒。
……真是可怕的族群遗传。
不过,这样的毛发再生能力,倒是会让一些人倍感羡慕吧。
朗同学对此倒是处之泰然。
针对自己此项的天赋异禀,他老早就有了深思熟虑的规划:“以后若是世道艰难,失业了挣不到钱,我就去卖头发赚钱,养家糊口。”
我:“……”有种不小心走上了畜牧业道路的感觉。
扯得远了。
还是说回我们的中秋假期。
尽管两天不能出门,可还有挨在后面的十一长假。
“青姐说,想约几个朋友一起到城外玩两天。你想去么?”朗同学问我,一边把刚送上来的温柠檬水倒了一杯给我。
我想了想,觉得可以:“行啊,那就一起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