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什么。”

“随便,一瓶冰镇的,一瓶常温的。”

唐敦厚小跑着离开,沈建南和卢新月分别坐进了后座,四下再无外人,卢新月悄悄看了一眼沈建南眼里闪过温柔之色。

沈建南有所察觉,可还没等他转过视线,就感觉腿上一痛。

猝不及防下,这厮顿时惨叫一声。

“被你害死了。”

沈建南能怎么办,自知理亏啊,不对,不亏也得亏啊。刚才唐敦厚那小动作,明显都被卢新月看到了。

“这能怨我啊。你要叫那么大声的,房间又不隔音。”

“你还说,还不是你弄的。”

“我怎么弄了。”

贱人,总是需要收拾。

啊——

一声惨叫,叫的是惨烈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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