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陆觉南堵住了。他这人重义气,那天危难关头,人霍希光赶过来时自己半条命都没了,硬生生挡在他们俩前面,才把他们救下来。
他对他也因此有了改观,这人病恹恹,但是个爷们儿,不像是那种没原则没道德的人。
温穗颇为嫌弃地盯着陆觉南。
“我跟他一人一个房间,他在我眼里就是病人,你脑子里成天想什么?”
陆觉南笑得眼睛都不见了,若有所思地对着霍希光点头。
“也是,看他那小身板也不行。”
这一出闹完快迟到了,霍希光冷着脸想说什么,被温穗拉着往七中冲,到校门口,人突然站着不动了。
“祖宗,怎么了?”温穗急得冒汗。
他长睫下垂四十五度,漠视苍生的神态,别扭傲娇地瞥她一眼。
“温穗,我身体会好起来,以后别把我当病号。”
“还有,我是个男的,我觉得我很行。”
说完,逃也似的进了校门。
温穗在原地呆滞几秒,品出他话里的意思,从来淡定的姑娘难得脸红了,气急败坏地朝前面大喊:“你丫信不信我回去把你行李扔了!”
文熙听到他住到温穗那的消息,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才十八岁就同居啊。”
温穗眼疾手快地捂住她嘴巴。
虽然她行得正坐得直,但这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