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主卧,宋珏珩在玄关处就脱了外套,现在穿着一件灰色低领毛衣。
“在想我妈刚才怎么没把你赶出去?”
秦芝之丢了个白眼过去,实话实说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
宋珏珩不以为意的扯了扯嘴角,秦芝之将那捧玫瑰花带到了主卧,又从杂物间取了个空置的花瓶,将里面的花一一插进了闲置已久的名贵花瓶里。
“你还留着它?结婚那会儿不是说不好看?”
男人睨了眼秦芝之拿出来的花瓶,灰色的瓶身上光滑的镂刻着意式简约风格的纹路,挑这个花瓶的时候,秦芝之只看了眼价格,就被劝退了,更遑论它低调的外观,很难让人第一眼就喜欢上!
“那么贵,丢了我肉疼!”
秦芝之也想起了当时买这玩意儿的情形,她原本中意的那个还是仿清代珐琅彩工艺呢,就生生被宋珏珩说服买了这么个其貌不扬的东西,狗男人的审美,她是真心不懂!
两人因为这事似乎还冷战了一小段时间来着,放现在看,秦芝之觉着,只要能插上花,怎样都无所谓了!
“那你怎么不看看,考虑一下和我共富贵?”
宋珏珩将她藏在枕头下面的股份协议书翻出,看着上面的痕迹不由皱眉,看来某人还不止翻看了一遍!
“呵呵!”
秦芝之冷笑一声、丢了个白眼过去,就知道这家伙不会消停,没想到搁半天给她整这一出来了!
“这份你先看着,等年后我让林牧拿份新的过来给你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