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不是我们之前的首席运营官？哎, 要是他还在公司，这种业内丑闻也不会拖到现在。”

“谁说不是呢, 当初也是那群老东西看走了眼, 唉, 可惜了！”

几位宋氏老员工在底下一番窃窃私语后, 又是一阵惋惜。那会儿宋珏珩在的那几年, 公司的股票收益肉眼可见的连涨了几个停板, 只怪那时候老宋总对这位打压的太厉害，隐隐有忌惮之势。

秦芝之站在不远处无意中听到了这些人的小声议论后, 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目光正巧与坐在前排媒体区的宋珏珩对上。他今天一身西装革履，额前的短发尽数固定了上去, 比平常少了两分儒雅多了些凌厉。

他那一双浅色的眸子里看不出一丝波澜，但秦芝之直觉宋珏珩是看着自己的，那灼热的视线，让她的手心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

柳雪慧讲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后，很顺利的进入了记者提问环节。那些自媒体秦芝之昨天亲自一一发了通稿, 官媒那边也和长期合作的接头人打过招呼，想来问题不大。

就在一切有条不紊的按照流程走下去的时候，发布会门口处忽然传来了一阵骚动。一对夫妻突破保安的围堵一下子冲到了媒体的镜头前：

“无良商家，你们还想洗白到什么时候，我们孩子就是因为你们的‘假疫苗’突发了脑积水，现在这辈子算是毁了！”

那位母亲声嘶力竭的喊声，即便没有扩音话筒，现场直播的屏幕外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对，我的孩子就是被你们坑害的，这种昧着良心的钱，你们赚得不心疼么？”

另一位父亲也挤到了镜头前，大声控诉宋氏制药的种种罪过，他的话指向性很强，让人难以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