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望着林悦溪和秦淮的背影,赵晓璐又看了看手里的绿植:“这是放弃盆栽,选鲜花了?”
“粉红色的玫瑰耶!初恋, 喜欢你那灿烂的笑容。好甜呢!般配般配,真是太般配了!”,宋臻儿搓着手,嘴角咧的流蜜。
“选这个也不错。温文尔雅,知根知底。而且,也更适合我们悦溪性子的。”,筱筱搓摸着下巴分析道。
一圈走下来,林悦溪耸耸肩看着秦淮问道:“觉得怎么样?给我提点意见呗。”
秦淮在她头上轻揉了两下:“我们悦溪自然是最棒的。不然,怎么能这么快就办了个人画展。”
林悦溪扁扁嘴:“捧杀。”
“只是……。”
“只是什么?”
“悦溪,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秦淮盯着她看了看,那双本应干净透亮的眸子,雾了一层阴霾,带着难以言说的忧郁。
拨弄着手里的鲜花,林悦溪垂眸,扯了扯嘴角:“不愧是享誉国内外的心理学大师,一眼就能把人看透。”
秦淮笑了笑:“我哪有那么厉害。是你的眼睛和画出卖了你。”
“我的眼睛和画?”,林悦溪一愣。
“嗯。你的眼一向灿如星辰,无时无刻都带着笑意。可现在它蒙了一层阴霾,晦暗不明。至于你的画……。”
秦淮顿了一下,转脸看向挂在最后的那一幅“远”。
“一路走来,之前的画作给人的感觉都是温暖的。这一幅看似与其他的作品一样曲柔明媚,可仔细看下来却难掩悲凉。”
林悦溪走到画前,盯着那幅画笑笑:“原来竟这么明显。”
秦淮跟上前:“而且,这幅好像还未画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