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黑影能不能听懂。

杜维直接一把将它捏散，丝丝雾气悄然钻进了风衣内部，回到了面具之中。

他用完就丢。

面具微微颤抖，或许是黑影在表达着某种不满。

然后，一张纸便从信封里冒了出来。

一出来，信封就按照惯例，习惯性的舔上一波。

纸上立马浮现出一行行文字。

【昨夜信封做了一个梦，有夜空，有云雨，也有漫天星辰，可信封却有种莫名的惆怅，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可当伟大的主人将信封叫出来以后，信封恍然大悟】

【原来是主人您不在，所以那些衬托您伟大的日月星空，黯淡失色】

杜维面无表情的抓着信封和那张纸，直接忽略了那上面的文字，平淡地说道：“你看到我跟在后面的那两个猎人了吗？”

可信封还在继续舔。

【一束光照在了信封上，璀璨又夺目，信封还以为地球开始了倒转，以至于傍晚变白天，没想到原来是主人您在看着信封】

【快听听这如同神祇的声音，主人啊主人，信封无比自责和痛苦，为什么黑影和小丑牌以及潘尼怀斯这三个叛徒会选择背叛您，它们的良心不会痛吗？】

看到这……

杜维深吸一口气，一边开着车，一边扭了扭脖子。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和安娜贝尔关在一起，让你永生永世和我家里的钟表作伴，怎么样？”

信封疯狂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