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就看到了一双眼睛。”

“只有眼睛吗？”

“是的，然后那两个人就消失了，我很害怕，我能看到的只有那双眼睛，它好像想告诉我什么一样，然后我就发现，我回到了我家里。”

“再然后呢？有驱魔人到了你家？”

“不……”

“根本没有驱魔人，来的人还是那两个让我推开门的人。”

“他们告诉我，这是一场失败的实验，然后……然后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我的父母告诉我，那两个人已经走了，一切都正常了。”

……

听完乔什的话以后，杜维陷入了沉思之中。

他在八岁那年遇到了两个人。

一个戴着面具，一个则有一头金发。

按照时间往前推，大概是三十年前发生的事。

金发……面具。

“难道是莱恩·哈梅尔和虚荣教派的人？”

金发这种特征虽然在西方很常见，可给杜维映像最深刻的，就是莱恩·哈梅尔。

面具则更直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