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就奇怪了,既然没有故事,为什么出来度假,还要带着这么副坏掉的眼镜呢,”诸葛笑道:“我还以为是有什么故事在里面呢,就跟小女孩的毛绒熊一样,不管走到哪里都要带着。”
这比喻也算生动了,但可惜,岡野清不是那么有情趣的人。
中谷佑一接过碎掉的眼镜左右看了两眼,“这就个是普通的眼镜,你想多了,之所以会碎掉,也很简单吧,是在来了这里之后的事,并没有什么意义在里面。”
诸葛恍然,“是这样啊,那他是被什么人给打了吗?眼镜会碎成这样,这不是磕磕碰碰能造成的伤害吧?”
中谷佑一怔神,忽的笑道,“原来你是要问这个啊,那你算是问对人了,岡野那个人啊,就是个冒失鬼。不过或许数学家都有这个通病吧,有时候想问题太过入神,走路都能撞到柱子上,这幅眼镜就是这样碎掉的。”
诸葛若有所思地拿着那副碎掉的眼镜,“你是说,他在昨天撞到了柱子上?你亲眼看见的?”
“是啊,我看见了。”中谷佑一说道,“就在来的时候,还好没什么人看见,不然会被嘲笑的吧,那他可要一整天都吃不下饭了。”
“岡野先生,还是个小心眼吗?”
“是啊。既任性又自私”中谷佑一忽然收声,转而感叹道,“不过他在数学上面的造诣,是谁都比不上的。”
“怎么说?”
中谷佑一不回答,微微摇头,“我该走了,还要去问问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警察添麻烦,明明是意外,却还要求解刨。明明我才是他的搭档,却连问都没问过我就擅自做主。”
见他是铁了心要走,诸葛也不好留,只能说道,“确实很过分,对了,还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关于你们的不在场证明,听说是在九点后,一直都在跟人玩纸牌?”
中谷佑一意外地看着他,“问题很多啊,你只是个侦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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