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崎广义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竹田友信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拓己那孩子是不是还活着,不是还没确定吗?
“我很清楚我在说什么。”
诸葛越过他看向屋内的火炉,“井内的青苔明显被人清理过,而且阀门系统不像是长时间无人转动,再加上那条安全绳。
那条安全绳不管我怎么看,都没有任何问题。
再结合石崎拓己提议下井结果失踪一事,很明显,他并没有死,甚至在这一个多月以来,还频繁的上下井。
为的就是操纵阀门,制造水源怪事。”
石崎广义好笑道“那是我儿子,怎么说的好像你这个外人,比我更懂他一样?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的。况且,他下井之前,水源就出现问题了。”
“或许他确实不会做出这种事来,但若是他被人胁迫呢?至于你说的水源在那之前就出现问题”
诸葛没回答,只是看向竹田友信,来时他已经问过了,这时却要他在说一遍。
“石崎,我也不信拓己那孩子会做这种事。但你说的水源问题,我却没法苟同。”
竹田友信说道“在拓己那孩子下井之前,关于水源时有时无的说法,也只是说法。我问过我妻子,那时家中并没有真的停水,直到他出事之后”
石崎广义嗤笑一声,“那只是你运气好,还没轮到你家,可别拿来做证据了。你说你信拓己,我怎么看,你都是信这个外人更多一点。”
怼完了竹田友信,他又将目光看向诸葛,“你说人胁迫我儿子?无稽之谈,就他那身蛮力,谁能威胁的了他?而且谁会无聊到,威胁他下井去操纵阀门?”
诸葛微微摇头,“胁迫人,不一定要用武力,也可以用亲情,友情,大义乃至金钱上的困难来达到目的。而胁迫他操纵阀门,也不是什么无聊的事。”
望着眼神微变的石崎广义,诸葛忽然问道“你真的想酿酒吗?”
石崎广义脸色一变,他深深的看了眼诸葛,“除了酿酒,我还能做什么?别问这种无聊的问题。”
“这同样不是无聊的问题。”诸葛笑着摇头,“算了,我换个说法,你想继续打铁吗?”
石崎广义沉默不语,竹田友信也是皱着眉,心中像是被猫挠一样,感觉抓住了什么,又很快溜走。
这时三澄美琴碰了下诸葛,低声说道“东海林那边好像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