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玓最近拿着实习生的工资,穿的不破破烂烂了,也被梁喜识逮去好好弄了发型,他也知道自己长得好看,没过多久,又趁梁喜识没注意,悄咪咪凑过来说:“老板,你看我。”
江堰很给面子:“艳光四射。”
秦玓没觉得这个四字词有什么?不对,又凑近了一点,眨眨眼:“老板,快过年了,和我回去一起吃饭吗?”
江堰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梁喜识的怒音:“呔!休得胡言!!”
“……”江堰微笑?着撸他狗头,“人家是外国人,你对他不要?这么?严苛。”
梁喜识逮着秦玓又在科普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江堰坐在老板椅上,看着空旷的公司,以及落地窗下熙熙攘攘喜气十?足的人群,深深叹了口气。
唉。
他的心思千转百回,最后只是觉得,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进亦难、退亦难啊!
江家很注重家庭团聚,每年春节,大家都会实实在在地在家里待一整个年假,期间还会有世?交来串门。作为最小的儿子,他肯定是不能缺席的。
也就是说,他要?和大哥在家里至少待七天。
江堰的脸缓缓变成了一个愁苦的木桩子。
倒不是别的,他寻思就大哥这个上手速度,七天之后不知道进度条会被拉到哪个奇奇怪怪的方向去了。
老天,随便来个人,把他那点破事抖搂出来吧!
他宁愿出去自立门户,也不想再这么?纠纠结结的了,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自己会比江一朝还秃那么几分。
梁喜识虽说嘴上在训秦玓,身体却很诚实,一直往江堰这儿看,时刻准备给自己的老板分忧:“小江总,出了什么?事吗?”
“出大事了。”江堰捂住自己的脸,整个人又虚弱成了一只真皮沙发:“火烧屁股了。”
梁喜识虽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但依旧非常礼貌地对掌门的屁股感到允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