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苻子实偏偏要去做那棒打鸳鸯的恶人,他俯首一拜道:“即使如此,微臣也恳求陛下,尽快纳些后妃来延续子嗣,请陛下一定要三思啊!”
凌珏看苻子实再三劝说,眼神一冷,表情阴恻恻的,声音坚定无比,“朕意已决,关于继承问题,朕自有办法,你先退下吧。”
因为徐阑在身旁,凌珏这次生气倒也没持续多久。他处理完手上的公务后,就将徐阑一把拉入怀中,徐阑的手臂被龙椅给硌了一下。
凌珏就替徐阑轻轻揉着,故意同徐阑开玩笑道:“阑阑,要不我们努力努力,看能不能孕育一个出来,来完成我舅的心愿如何?”
徐阑脸上一红,感受到身后有一处灼热抵着他,他挣扎着就要坐起身来,“你就是个登徒子无疑……”
“只对你一个人这样。”凌珏将徐阑拉回怀中,紧紧禁锢着他。
凌珏低下头,问道:“腿好些了吗?”
“好很多了。”
因为凌珏替他请了医术最高明的太医,而衢国又比景国要温暖,加上这些天以来的休养,他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我再帮你按一按,好不好?”凌珏的吻轻轻地贴着徐阑的耳垂。
徐阑此时还没嗅到危险的气息,他十分体谅凌珏,正正经经地回覆道:“你政事繁忙,这种事让侍女来做就好。”
“我不要,我不想,我也不许。”
不等徐阑回答,凌珏继续霸道地说:“阑阑,这么亲密的事只允许我替你做。”
徐阑挣扎着,右手碰到了桌案,还被玉玺上的刻印给印了一小枚红章。
“阑阑,你是不是故意的?嗯?你现在身上有了我的字印,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可别想跑。”凌珏执起徐阑的右手,在徐阑手腕上轻轻吻了一下。
徐阑还想说什么,但他剩下的话都被凌珏的吻给封印了回去。
“别动,阑阑,听话些。”凌珏的声音低哑而喑沉。
第二天清晨,徐阑揉了揉酸痛不已的腰,将所有他能想到用来骂凌珏的词,通通都骂了一遍。
偏偏凌珏还是个大醋缸,徐阑在心里悄悄为凌珏又增添了个定义词。
当然,徐阑这样下定义是有理有据的。
这一天下午,徐阑闲来无事就到花园走走,也不知是他看风景看得太认真了,还是对面那人跑得太急,反正“扑通”一声,那个小小矮矮的男孩就撞进了徐阑怀中。
“没事吧?”徐阑赶紧扶稳男孩,蹲下身来看他。
就在徐阑以为男孩会大哭不止的时候,没想到男孩也是脑回路清奇,竟一把抱住徐阑,“我知道你,你就是皇叔的皇后,你长得真好看,我也可以抱抱你吗?”
你不是在抱了吗?这样先斩后奏真的好吗?徐阑脑后多了三条黑线,但看着男孩亮晶晶的眼睛,徐阑也没有生气。
然而另一边准备赶过来看徐阑的男子却盛怒不已,他快速走到徐阑面前,很凶很凶地瞪了男孩一眼,然后占有欲满满地一把抱住徐阑,“他只有朕一个人能抱!”
男孩委屈地看着他的皇叔和徐阑。
“还不快滚?!”凌珏丝毫不给男孩好脸色看,他将徐阑抱得紧紧的,连看也不让男孩再看一眼。
“凌珏,请问你今年多大?”徐阑乐呵呵地看着凌珏竟然跟一个小男孩吃起醋来,不禁笑着问道。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凌珏将脸搭在徐阑肩上,嗅着徐阑身上那再熟悉不过的气息。
徐阑吻了凌珏一下,他现在想起他之前有跟男孩见过面,似乎是凌珏有意培养的接皇位的人。
难怪尽心尽业的宰相最近都不来找他们谈论子嗣问题了,原来是知道有了继承人。这样也好,这样就没有人再来干扰他和凌珏了。
徐阑的腿已经全好了,但凌珏害担心着会复发,依旧每天雷打不动地替徐阑用热帕巾敷腿,坚持不懈地替徐阑按摩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