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秦琛更在乎的是垂耳兔的腺体究竟有没有被碰过。
他径直冲进房门,粗暴地将阮熙给丢在了床上。
“他碰你哪了?阮熙,你怎么敢背叛我! ”秦琛怒火中烧地冲阮熙的嘶吼。
阮熙兔耳朵一颤,因为蟒蛇的暴怒而微微发抖,这是垂耳兔受惊的表现。
不管遇到多大的事,秦琛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就连几大家族一起讨伐他那样的大场面都面不改色,很少有人能见到秦琛情绪波动这么大。
纵观整个大陆,也只有阮熙这只垂耳兔有这个本事了。
“和你没关系! ”到这时候了,兔子还在嘴硬。
让他好言好语地跟秦琛解释,不就是变相地低头了吗?
阮熙不想最后的尊严都在秦琛面前土崩瓦解。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秦琛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强压着怒火的最后一根线,因为阮熙的这句话绷断了。
秦琛倾身上前,将阮熙的手腕给摁在头顶上方,语气低沉而危险:“和我没关系,你确定?”
阮熙被迫注视着秦琛,咬牙切齿地回道:“确定!我就是不想见到你,看到你就全身不舒服,恨不得跳 楼自杀,满意了吗?”
“是不是我这么久没满足你,你就忘了谁才是你腺体的主人。”
秦琛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阮熙倔强的下巴。
属于蟒蛇的獠牙盯上了那块香甜的腺体,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犹豫地晈上去。
阮熙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因为发情期本就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在闻到秦琛释放的信息素时,又开始蠢 蠢欲动。
他仰着脖子,喉结在雪白透明的肌肤下上下浮动,兔耳朵上的软肉从嫩粉变成柔粉,加深了几乎两个色 度。
心理在极度抗拒这种吸引。
但身体却很诚实,让他不自主地主动靠近。
秦琛早就熟悉了阮熙的身体,敏感地带早就被他开发完全。
他凑到阮熙的脖颈处,仔细地嗅着有没有其他alpha的味道。
幸好,阮熙的腺体还只是烟草混杂着香橙的甜味,没有被灰背隼染指。
男人呼出的热气似有若无地撩拨着阮熙的神经,他两颊早就染上了驼红,却还紧晈着牙关不发出娇嗔的 叫声。
秦琛暴戾的情绪稳定了不少,伸出手撩拨阮熙的兔尾,刺激着阮熙意乱情迷。
“不要…你放开我...”
虽然嘴上还是在不要不要,但声音明显的软绵无力,反而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秦琛眼眸晦涩,嘴唇却好像越来越惨白。
他下意识地斜看了一下背部,动作顿了片刻。
没有在意伤口的剧痛,秦琛的吻霸道地落在了阮熙的嫣红唇瓣,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像是野兽的撕扯, 粗暴却调动着全身兴奋的神经。
他早就想这样占有垂耳兔。
像是能在阮熙的身上烙上只属于他的烙印,谁也没办法抢走和抹去。
只有这样,阮熙才是他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