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声音有些不耐烦。
白若年眸子里闪过讶异,沈忆寒对自己从来都是宠爱有加,怎么今天态度这么冷淡?
他知道沈忆寒去见了阮熙。
难道,他对那只垂耳兔旧情复燃了吗!
到时候别说取阮熙的腺体,说不定连心都跟着跑了。
要是再让沈忆寒得知当年的真相....
白若年不由得慌乱起来,危机感直线上升。
他靠近沈忆寒,柔声道:“可是你的身体....”
“我说了让你出去!!”
沈忆寒忽然提高了音量,将手里的酒瓶猛地摔在墙角。
他心情很烦躁,莫名地就将气撒在了白若年身上。
白若年那双水眸震惊之余,瞬间充满了雾气。
他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低低啜泣。
沈忆寒似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不稳定,扶着太阳穴疲惫不已。
平时白若年的眼泪会让他心疼。
可现在,他只觉得动不动掉眼泪的omega烦人至极。
与此同时,阮熙那张漂亮高傲的脸庞浮现在眼前,眼神不屑而轻蔑。
他以为他驯服了的垂耳兔,其实骨子里依然桀骜不驯。
仔细一想,他根本没有得到过阮熙。
尽管阮熙很爱他,却保守固执。
将他的腺体保护地好好的,从不让他触碰。
刚开始他还对垂耳兔有些兴趣,可渐渐便没了耐心。
再加上白若年这个小妖精将他粘的死死的,就更不屑于碰阮熙了。
那本该属于他的香甜腺体,高达85%的契合度,竟然通通被他忽略掉了。
如果当初标记了阮熙....
那是不是现在垂耳兔依旧会乖乖地凑上来?
白若年从沈忆寒的眸子里,读出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东西。
他嘴唇发白,恍若置身冰冷的湖底。
莲花味儿的信息素逐渐散发出来,催发着沈忆寒沉寂已久的欲望。
白若年来之前注射了催情剂。
他现在也只有这种手段,留下沈忆寒了。
当白貂被压在身下时,他听见沈忆寒喊得却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小熙....小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