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清雅绝尘,面如冠玉,在一众面容枯瘦的村民面前,犹如仙人下凡。一位老人带着小孩到白衣公子面前下跪道谢,对方连忙扶起他们,露出一抹极淡的笑,巫贤一时间看呆了,那一瞬间,犹如冰雪融化,万物苏醒,等他回过神时,人已经进屋休息了。
巫贤专注练功,从不迷恋美色,属下从怕他绝后,到后面想着教主夫人是男人也没关系,起码找个教主夫人管理一下教务吧,教中太乱了,月俸时常不能按时发放,负责发放的那人仗着是左长老的远方亲戚,狐假虎威,经常欺压他们,真是受够了。
巫贤难得对一个人有兴趣,他驱散了跟着他的属下,换了一身破烂衣裳,将自己抹的灰头土脸,还点了穴道让人看不出有武功。
乔装完毕后,巫贤装着一副逃难到村子的模样,倒在距离冷清秋住处不远的一户人家门口。
那户人家都懵了,大清晨打开门准备去干农活,结果一个大男人倒在自家门口,还脸色发青,吓得他们连忙扛着人去敲冷清秋的家门。
“神医,神医起了吗?”老农喊了几声,不多时,伴随着木门“吱吖”一声,出尘绝艳的男子出现在打开的屋门前。
“老人家有何事?”冷清秋不仅面容冷清,就连说话也是冷冰冰的,所幸村子里的人了解了神医就是这个秉性,并无多想。
老农道:“清晨有一个小伙子倒在我家门前,也不是我们村子里的人,看他的样子很不好,我们就将他送过来了。”说完,老农侧身腾出位置,老农儿子架着“昏迷不醒”的巫贤站在身后。
冷清秋瞥了一眼,说道:“送进来吧。”
老农与他儿子将其送入屋内,搓着手道:“这时候也不早了,神医啊,我们就先下田干活了?”
冷清秋“嗯”了一声,老农父子两急忙走了,田里还有很多活儿要做呢,送人过来已经耽误时间了,再耽误干活全家人就得喝西北风了。
冷清秋拿出药包垫在巫贤的手腕下,玉指按住脉搏。
奇怪。他轻蹙眉头,翻了翻巫贤的眼皮,看似正常,但脉搏显示却很不正常,具体出了问题,他也说不上来。
就在这时,巫贤一声呻吟,“痛苦”地醒过来,他看见面前坐着一个人,立马升起防备:“你是谁?”
冷清秋像是没有看到巫贤的戒备,只是淡然道:“一介乡野大夫罢了。”
“你感觉如何,是怎样受的伤?”对于没有见过的症状,冷清秋很有研究兴趣,他自小在蝴蝶谷长大学医,这是他第一次出谷,也是出门历练之意,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不出谷都不知世界之大,许多疑难杂症书医书上无记载的,这不,今日就遇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