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个个把头低得像鹌鹑一样，白棠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好，不说是吧，我没有权力让你们开口，那我去找能让你们开口的。”

白棠转身就走，他要找的自然不会是天兵天将们的上级，而是直接“杀到”正殿，姜莨无刚分配好让各上神去凡间收集无辜冤死，还被冲散不能投胎百姓灵魂。

“棠棠怎么来了？”姜莨无放下手中的朱笔与折子，摊开双臂迎接眼眶红红的小松鼠。

“是不是他们给你脸色看了，跟我说，我去揍他们。”

北帝仙君的无理由护短让跟着白棠过来的天兵们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他们哪里把脸色给君后看啊，他们冤枉啊。

白棠环顾了一下四周，众上神纷纷低头，仿佛这样就能让白棠看不见他们。

白棠糯糯问道：“我打扰你工作了吗？”

姜莨无微微一笑，拿出帕子轻轻擦拭白棠的手掌，“已经说完了，棠棠来的刚刚好，没有打扰到。”

擦完手掌擦手指，毫无遗漏擦拭一遍后，从介子空间里拿出做好的煎茶松子投喂小松鼠。

“他们滥用私刑，我想知道……是谁下命令的？”白棠喊着松子，口齿不是很清晰地说道，但在座的上神都听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

君后这是要给小霉神撑腰出气啊。

上神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代表所有人发言：“臣等一直在与北帝仙君商讨安置凡间被扰乱秩序的事务。”言下之意，君后，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我们没有空去欺负小霉神呢。

白棠没不知听懂还是没听懂，反正他就是等着上神们交出一个答案：“那是谁下的命令，你们说出来，我就不为难你们。”

“这……”他们自然是知道谁是下令人，但让他们供出同僚，这不太好吧，以后还得一起共事相处呢，这得多尴尬啊。

上神们不说，白棠就不走了，他有阿无，有吃有喝的，他不着急，甚至还拿出了其他美食与美酒，浓郁的香味还勾着这群人的食指大动，却只能看不能吃。

时间久了些，有部分人面带挣扎之色，白棠就当做没看见，还让姜莨无放出幽冥之气，嗜棠如命的北帝自然无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