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的蒋怡然握紧玉坠。明明自己就差跟青歌表白了,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也不知道白棠用了什么手段,将青歌勾回去。
这是他欠她的,反正白棠有钱,她只是拿了一个玉坠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对于白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蒋怡然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后,大步流星的回到自己的休息室。
戚弘义打开电脑开始处理公司事务,到了大半夜,床上的少年梦呓着要抱抱,还把被子踢开了。
戚弘义过去给他盖好被子,一转身,被子又被踢开了。
没办法,他只好依照少年的梦话,抱住他。
白棠蜷缩在戚弘义的怀里,终于安分下来,肯乖乖盖被子了。
文件是处理不了了,还是陪棠棠睡觉吧。
两人相拥而眠,颇有一股岁月静好之感。
服务生休息室里的蒋怡然就没这么好心情了。
虽然她一直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做了守法公民几十年,还是有些心虚的。
她把玩着玉坠,这个玉坠似乎有种魔力,让心底有一种声音,占有它,占有它。
她想起了小说里女主得到的宝物空间,是不是也要滴血认主?
蒋怡然看着下午干活是划破的手指,伤口不深,现在已经结痂了。
她狠心将痂撕开,鲜血立马流了出来,她把血滴在玉坠上,但玉坠却没有反应。
她继续滴血,羊白脂的玉坠除了表面有血外,还是跟原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