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白棠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挣脱了闵故年的束缚,四脚朝地,一溜灰地跑到岩石后面的夹缝中躲起来。
闵故年一惊,连忙跟着小松鼠的脚步走,到岩石后,一条毛绒绒地尾巴堵在了缝口,他努力地往里面钻,却被小屁股卡住了。
这个场面让闵故年忍不住的笑了,他的宝贝,怎么能这么可爱。
听到了男人的笑声,小松鼠更加奋力钻洞了。
“棠棠,里面可能会有虫子哦。”
虫子!
小松鼠身形一顿,快速退出来,“吱吱吱——”哪里有虫子,他才不要虫子爬到身上。
一想到那些毛毛虫在身上蠕动,白棠觉得全身都在发痒。
“棠棠。”闵故年捧着松鼠,抚去他身上的泥灰,“你能变回来吗?”
白棠忽然想起,闵故年跟自己的冷战,这会儿他要说什么,是分手,还是……
透亮晶莹的液体打湿了手掌,混合着未拍到的尘土,把松鼠毛都染地脏兮兮的。
闵故年一见松鼠哭了,心脏仿佛被人用刀片凌迟般折磨,他心疼地将小松鼠捧到自己的眼前,用脸颊去摩挲松鼠的颊囊。
“不哭好吗,我错了,棠棠,是我不好,我不该胡乱吃醋的……”
男人不断地道歉,只祈求小松鼠不要再哭了,伤心对身体不好。
小松鼠身上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待光芒消失后,取而代之的一个全身光裸的青年,黑黝黝的眼珠浸泡着泪水,更显可怜。
他张开嘴,软糯地声音哽咽道,“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