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珏呆呆地趴在床边,只穿着一件T恤,他的腿上有血,手上身上也有。
而沈而铵,
他被锁在床头,下巴跟脖子里一片鲜红。舌头被咬破了。
四肢上面也都是血淋淋的,碎肉黏着金属。
尽管他利用剧痛让自己不要失控,不要疯,不要被本能奴役,可他还是……
茭白抓起掉在地上的毯子,盖在瞳孔涣散的沈而铵身上。
下一刻,茭白拎起一动不动的礼珏,看这部漫的主角贱受,曾经追漫时的崽崽,甩手就是两下。
第65章
茭白那两下的力道没有收, 打完指尖都跟窜了火一样灼麻。
礼珏的脸被打得偏到一边,嘴角流出血丝,他却没有一丝反应, 人还傻着。
茭白揪住他血迹斑斑的T恤,将他往自己跟前提:“钥匙呢?”
礼珏的眼神没有对焦, 他像是在看被锢在床上的少年,想不通对方明明已经深陷欲望,为什么还在痛苦地挣扎。
好好一个值得用世间所有美好词句来形容的人,怎么就成了一副狰狞血腥模样。
礼珏又似乎在看不断震动的床头柜, 那得挣出多大的力, 才能让整张床都要散掉啊。
还有那金属铁链和镣铐抖出的声响跟频率,不疼吗……
“我问你钥匙呢!”茭白用力晃他几下。
礼珏慢慢眨了一下被眼泪濡湿的睫毛,恍惚着看他,做梦似的:“茭白,你找过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