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两位,江灼是某至交好友,某受益良多。”封不昼挡在江灼身前,对说话那两位抱拳行礼。

他语气太珍重,闲聊的几人一时不知如何反应,摸摸鼻子聊起别的来。

陆伯言在后面重重地咳嗽了一声,封不昼立马站直,回到原位上。

陆伯言趁着诊治的间隙,询问道:“什么风把你俩混小子吹来了?”

此时已是二月,春水回暖,江灼展扇轻摇,笑着回:“东风。”

陆伯言:“就知道贫嘴,什么时候能像不昼那样好学勤恳?不昼,去把后面药草捣碎。”

封不昼解开缠绕刀柄的布条,用刀柄捣药去了。这也是他头皮一紧的原因,这把未名刀见血无数,未曾想过有一日,刀柄会用作捣药之途。封不昼边捣药边想,神医果然一视同仁,物尽其用。

江灼在他身后笑,然后就听到陆伯言一声暴呵:“混小子把紫云子和露水心放下,那两样混起来是剧毒!”

一时间,义诊摊前的队伍安静下来,排到跟前的病人犹豫了好几息,才颤颤巍巍地小声叫:“神医?”

陆伯言看见病人,立刻进入诊治的状态,江灼也因此逃过一劫,他绕到后面去找封不昼。

江灼凑过去对封不昼小声道:“师父年纪越大,脾气也越大,不是说老年人都千帆过尽,心如止水吗?”

“心如止水,那是死人。”陆伯言的声音在二人背后悠悠响起。

封不昼刚准备要回答,措不及防间听到陆伯伯的声音,手一抖,把捣药的桌子捣出一个大洞。

他愣愣地抬起头,和江灼对视,两人又动作相同地低头去看那拳头大的洞。

江灼:“逃吧。”

封不昼:“嗯。”

绝世轻功用在这时候,十分的功力使出了十二分,等陆伯言反应过来,两人已经飞掠到城墙上。

陆伯言大吼:“混小子们,就只会捣乱!”

有好奇的病人询问那黑衣的是什么人,陆伯言怒气未消,大声道:“算我半个徒弟,都是不省心的。”

江灼倚在城楼上大笑,封不昼也唇角微勾,叫江灼瞧了个稀奇,疑惑地看了封不昼一眼。

封不昼解释道:“我敬陆神医如父如长,今天还是头一次被他承认。”

江灼闻言又是笑,红衣薄纱,如玉美人,封不昼不自觉看到发愣,被江灼逮到机会,倾身吻去,纠纠缠缠,直至口水勾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