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嗯···究竟是谁?为何···如此···折辱我?”
“买下你的人。如今你的身契已在我手上,乖乖当我床上脔宠就好。”
江灼本打算戏弄一番封不昼,就告诉他真相,没想到封不昼早已心存死志,叫江灼心头火起,须得好好惩罚一番。
江灼取过床头一只雕花红烛点燃,这种红烛专供情趣之用,烛蜡低温,滴下后形状颜色胜似梅花,又称梅花烙。
封不昼的衣裳早已被褪去,此刻仰面躺着,只觉得有温热火烛靠近,有液体从上方滴落,从他喉结处一路往下到肚脐。
“我的不昼真美。”
红烛摇曳,罗帐昏沉,不时传出低沉沙哑的喘息,窗棂床柱,缝隙之间全是情热。
到最后一步时,江灼到底不舍得在□□上给封不昼留下阴影。他低笑一声,极尽温柔地扯开蒙住封不昼眼睛的布条。
封不昼先是看见跃动的火烛,然后抬头一望,就落进一双狭长邪肆,眼尾生魅的熟悉双眸中。
“江灼”
“是我。”
江灼恢复了本来的声音,不再佯装陌生人。他压在封不昼上方,放肆大笑。
那笑容像一团烈火照亮封不昼的瞳孔,火势凶猛,烧进了封不昼的肺腑,烫地他心脏发疼。
封不昼低喘:“怎么会是你?”
江灼俯身吻了吻封不昼的唇,像生来摄魂夺魄的妖精一样又咬上封不昼的耳垂,牙齿轻微磨蹭,口中含糊不清地回道:“不能是我?”
封不昼原本脸色惨白,神色屈辱,现在却整个身体都在升温,小麦色的皮肤上透出微红。
如此情况,是封不昼没料到的,他瞬间忘了自己难堪的处境,满心满眼都是江灼。
原以为不能再相见,谁知转眼就柳暗花明。
等封不昼回过神来,才发现江灼与他此刻姿势何等不成体统。
江灼玉白色的肌肤,和他的小麦色混杂在一起,虽都沾着汗水,但颜色对比明显。
封不昼嗓子哑了:“江灼你快下去,莫要胡闹。”
江灼蹭着身下这具孔武有力的躯体,似叹似娇地柔声哄:“我心悦你,不昼。”
封不昼原先还醉在这氛围里,此时看着江灼烛火中情意缱绻的模样,脑子忽而过电般清醒。
他的江灼不能如此!他的江灼应该幸福美满地度过一生,或是三妻四妾,儿孙满堂;或是寻个侠士,相伴一生,而不是和他这样没有未来,满手血腥的人有瓜葛。
他此生会成为江灼最锋利的一把道,挡在江灼前面,永远守护他,为他挡风遮雨,为他杀灭仇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