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见杨氏脖子上和头上的血,当时就吓一跳,可见对方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又赶忙看了看对方的伤口。
“奇了,你这流了这么多的血,没想到是皮外伤,”老大夫一脸惊奇,而且那伤口已经没出血了。
姚彦怕再看下去会亲眼看见那伤口愈合上,于是请老大夫开药,又请药童为杨氏清理了伤口,抹上老大夫开的药膏,包扎好后,提上开好的药,又扶着杨氏坐上牛车,打道回府。
即便给杨氏用了药,可这到底流了那么多血,得回去好好躺着才成。
“娘,您靠着我睡会儿吧。”
见杨氏一直盯着姜隽看,姚彦清咳一声,说道。
“我没事,”杨氏轻轻摇头,看着姜隽道,“今儿是你拆房的好日子,却因为我耽搁了,还见了血,这……”
“婶子别说这些话,”姜隽赶忙截住她的话,真诚道,“婶子没事儿才是喜事。”
“是啊娘,”姚彦抚着心口,“您是不知道,当时我都快吓死了。”
见姚彦双眼通红,杨氏心里一疼,“就一点皮外伤,我当时听别人说话去了,一个没注意,就摔倒了。”
“总之您没事儿就好。”
姚彦揽住杨氏的肩膀,这牛车摇摇晃晃的,还是稳着点比较好,毕竟伤了脑袋。
刚出镇子没多久,他们就在路上遇见了坐在驴车上哇哇大哭的姚父。
那赶驴车的大叔一路上都在劝慰姚父,瞅见姚彦他们后,赶忙停下,“老姚!老姚!他们回来了!”
赶牛车的大叔也冲着姚父叫道,“哭啥啊!你瞧瞧你娘子好着呢!”
杨氏怔怔地看着对方,“孩子他爹?”